高鸿随欧阳羽来到金律园云华亭见驾,此时工部尚书张祥先到一步,但脸上充满了诡异情节和耐人寻味的目光。
“学生高鸿,参见吾皇。”
公孙芸惠微抬凤目瞥了一眼高鸿,面前石桌上放着的是欧阳龙菲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告密信,连带还有一袋珍珠。
空气沉寂了片刻,高鸿就一直俯身弯着腰,女帝审视了许久缓缓才说:
“平身。”
“谢吾皇。”
待高鸿直其腰,顿觉气氛有些不对,尤其是张祥那眼神,感觉看他不是看人,是在看一坨金子,不由让高鸿心头一毛。
这时女帝开口说:
“高鸿,太学殿中研习可有所悟。”
“回陛下,学生研习尚浅,尚未参透学问,让陛下见笑了。”
“呵呵……”女帝会心一笑,接着又说:“那你可参透了你表弟沈云卿?”
闻讯此话高鸿不禁一惊,总不能是沈云卿搬弄是非惹毛了皇帝。
“陛下,不知表弟沈云卿犯了何事,令陛下记挂。”
“沈云卿为朝廷,为江山社稷立下寸功,朕当然时常记挂在心,但全天下能有他这般令朕记挂在心的,除了朕的皇子与公主们,可是很少呐……”
公孙芸惠口气越发的古怪,既听不出好,也听不出坏,高鸿不禁头皮发麻。他说:
“学生愚钝,不知陛下能否明示。”
“那好,张祥大人,你与高鸿细说细说。”
“臣遵旨。”
言毕,张祥看向高鸿说:
“高鸿,你过来。”
“是,大人。”
高鸿随张祥背过身去,二人凑一块儿低头说了很久,声音压得很低,低到隔着一步都不知在说什么。
少时片刻说完,高鸿神色陡然诡异起来,有些慌张,甚至是惶恐,忙是俯首叩拜
“学生失察,还请陛下降罪。”
女帝异常平静,徐徐说:
“爱财之心人皆有之,何罪之有,快平身。”
“表弟欺瞒陛下,大发不义之财,学生身为亲属,却不知表弟欺君,实属有罪。”
“有罪与否,朕自有定夺,快平身吧。”
“谢陛下。”
高鸿松了口气,心里仍然翻江倒海。
沈云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自他前往岩滩修造盐池之日起,女帝派遣的密探无时无刻不在暗中跟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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