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全衡一走,沈云卿马不停蹄赶去无荡山。
三年前在无荡山中办起玻璃厂后,他无意间在无荡山的西南发现有个水荡。
水荡的面积不大,也就只有三亩地,还不到两千平米,但没有地表水源,沈云卿排查后发现,水荡下应该有个泉眼,水源应该来自八里外的济水河。
水荡地处偏僻,除了发现动物饮水留下的脚印,尚未发现有人迹。春夏两季水位最深处三丈二尺许,秋冬两季不到一人高。
沈云卿三年间在此陆续分批养了两千多只珍珠蚌,由于朝廷政策的限制,发现珍珠都得上缴,更别说你种这么好,这么多珍珠,说你有罪你就有罪。
正所谓“上有千古政策,下有五千年对策”,沈云卿仔细一合计,打算日后运往广州,也就是今天的广州,找个外国托儿,来个出口转内销,现在看来,只能贡献出来花钱消灾了。
这么冷的天,下水打捞显然是要命的,为便于打捞,河蚌都装进了长宽三尺,高一尺,半寸见方一目格的方形竹笼里。竹笼外套上小渔网,每笼投放十只,最后投入水中沉入水荡。
每五个笼子为一组,串上棕绳,笼与笼之间相聚一丈,棕绳、渔网和竹制品都是耐腐蚀乃水泡,不易朽烂的有机物,当然,如果泡上十年八年,不烂也烂了。
打捞时用长竹竿套上铁钩,只需捞出一只笼子,能连带捞出其他四个。待到数日后出山,沈云卿捞走了五百河蚌满载而归。
而与此同时,高鸿回到神都后,既没有进入工部系统,也没有进入礼部的系统,而是被安排去了太学研习“韬略”。
韬略的生员归兵部管,有文生,也有武科举的武生,但武生占多数,文生很少,探花文生更是罕见。
武科的太学生与文科太学生所学内容大体一致,不同在于日后的任用。
武科太学生侧重各地州郡和番军、边军中层统兵将领,个别也能出任州郡的司马、参军事和县城的县尉。
文科研习韬略的太学生极少安排武职,更多出任地方州郡的文职司马、转运使,但也不一定。
无论是文生还是武生,上升渠道虽然各有偏重,但也有武官走上仕途的,坐上刺史乃至节度使的,文生也有弃笔从戎走上军旅生涯的儒将。
一旦上到了战略指挥的层面,个人勇武值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更多需要将帅的谋略、筹划和胆略。
所以武生的优势很明显,不少是中低层武官和兵卒选拔而来,有勇气,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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