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家偿还三千二百两白银后的第七天,刘岩镜得到密报:
“什么,把城外的炉渣又运回了宁阳县沈宅?”
“是的老爷,之前陆续从窑厂还买了几百口奇怪大水缸,还有大量硝石,不知作何用。”
来人飞快说道,刘岩镜觉得匪夷所思。下刻忙又问:
“可知作何用?”
“不知,但沈家每天都有大小车辆进进出出宁阳县,将水缸运往太平湖,将缸中有颜色的水倒入太平湖中,每日往复从不间断。”
“嘶……怪了,沈严良捣什么鬼呢。”刘岩镜不明所以,思索片刻后说:“继续监视,尽快令人搞清沈家状况,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是,老爷。”
十天后,沈家后宅沈云卿的寝室窗门紧闭,但气氛异常活跃,沈母高秀珍手捧雪花银,开心的合不拢嘴:
“呵哈哈……儿啊,你真是咱家的活宝呀,这才几天功夫,又是七十多两银子,娘真是没白疼你。”
此时沈云卿还没有失去理智,他说:
“娘,都是咱家祖上积下的阴德。况且说,阴德再多,早晚得用尽。刘岩镜算计咱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后日子还长着,祖上的积德用尽之前,还得另谋出路。”
“对,云卿说的没错。”沈严良肯定道,接着又说:“这不是生财的正道,确实还得另谋生计。但现如今咱家除了能干兑汇放贷,取利典当的生意,咱们也不懂其他门道。
要是田契还在,兴许还能收租,慢慢恢复元气。现如今田契变卖了银子,哪里还有生意。”
沈严良话音未落,高秀珍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她说:
“这还不容易,我让云卿他舅去说门亲事,不就有家业了。”
闻听这话,沈云卿听着不是味儿,感情是把我卖喽呀。
“娘,成亲的事孩儿还没打算,况且说,眼下票号元气大伤,刘岩镜还虎视眈眈咱家,先得稳住阵脚喘口气,缓过来了才行。”
事后沈云卿四下打听了刘岩镜的风评,此人行事有手段,向来是外热内冷,内方外圆,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明着跟你称兄道弟一起发财,背地里挖坑使绊子没商量,实则拿你做垫背去接盘。
思索之际,沈严良看着桌上的雪花银,心里盘算着日后的出路说:
“云卿,城外的炼渣还能炼多少银子?”
“不太好说,窑厂定制的瓦缸能装九百多斤水,折合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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