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战,辽源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黎洲能等到晋儿来。”
齐远侯听见帝聿这话,神色终于稍稍放开,“算着时间,晋王殿下明日也就到了。”
“嗯。”
“本王有件事,想要侯爷去做。”
齐远侯心神一凛,起身,看着帝聿,“王爷说,只要是老臣能做到的,老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帝聿,“侯爷……”
两盏茶的功夫,齐远侯离开了厢房。
人走茶凉。
茶杯里也就只剩下茶叶,未再有茶水。
帝聿起身,来到窗前,视线落在下面用绳子圈住的帝临百姓身上。
眸子深沉的动起来。
南伽。
红源村。
一农户家里。
外面的太阳烈了,那原本坐在石桌上下棋的人坐到了农户家里,那新辟出来的书房里下棋。
一辽源兵士跪在地上,声音不稳的说着从昨夜到今夜的黎洲之战。
辽源带着攻城的自身兵力十万,再加上去往富裕山,青水山的个五千兵士。
一共十一万。
以及,被他们用蛊虫控制了的两万帝临百姓攻城。
一共十三万的人。
结果,竟然输给了仅有五万兵力,加两万新兵的黎洲。
可不可笑?
自然是可笑的。
偏偏,没有人敢笑。
“被帝临百姓隔绝在城内的辽源兵士成了黎洲俘虏,在外面剩下的兵士全部回了来。”
“此番,我们辽源共折损……”
辽源兵士停顿了。
他不敢说下去了。
他怕。
怕王子发火。
偏偏,书房里的气氛如之前一般静,一点变化都未有。
这样的安静,让辽源兵士觉得,王子未听见他在说什么。
“说下去。”
空淡的声音落进耳里。
如常的语调,如常的情绪。
听着真的一点都未变。
但辽源兵士听着这话,却是身子猛烈的颤栗起来。
“我们辽源折损……折损……”
斯见从旁边的棋罐里拿起一颗白子。
似乎未听见声音,他那白子也未落在棋盘。
他抬眸,看着那跪在地上抖的似筛糠的人。
“折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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