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季末咋了咋舌,“没想到县里还有这么穷困的地方,这些屋子,怕是好多还及不上咱们村里。”
茅草屋一间连着一间,木头做的屋脊,和对面城中心各式各样的青砖瓦房形成鲜明对比,就好比民国时期的上海滩法租界和棚户区一样。
想来,不管任何时代任何城市,都会有这样直接反应阶级层次的贫民窟存在吧。
“唉,没办法,他一个月挣不过一两银子,起早贪黑的,就这个茅草屋一个月还要300文呢,再好,那就攒不下钱了,眼瞅着今年就二十一了,攒不下钱,咋娶媳妇儿成家是吧?”常安看着茅草屋,略有些感慨的说道。
在他们的队伍里,像山鸡这样困难的不少见,虽然好些不至于没房子住,但也都在穷山旮旯里,他自个儿就算是条件还不错的了。
好吧,如今季望的条件是要比他好了。
三人快步走到茅草屋前,季望和常安都不是讲究人,性子又急,当即把门敲得砰砰响。
“谁啊?”屋内传来年轻男人懒散又疲倦的声音。
这是还没起呢?季末看了看天边挂着的太阳,常安歪头看见了,忙说,“肯定是昨晚又熬夜扛包了。”
季末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找山鸡帮个忙而已,人家什么性子,懒不懒的和她没有关系。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薄薄的木门上有大条大条的缝隙,被人用毛草塞住,这一晃动就有几根毛草簌簌往下落。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顶着鸡窝头的男子抓着头发从暗影里走出来,最先瞧见常安,咧嘴便笑,“哎呀,常安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季末看他这造型,莫名觉得山鸡这个名字跟他很合。
常安瞥了眼季末兄妹,“来找你是有事儿的,看见没有,你季望哥和他妹子,你知道钱员外家在哪儿吧?起床,带我们去。”
“你们干啥要去找钱大富那个赌鬼?”山鸡表示不解,不自觉的又薅了薅他的鸡窝头。
季末心说你可别薅了吧,待会儿再掉几根没洗的头发下来。
山鸡不知道季末的想法,只好奇的看了她好几眼,这么清秀的小娘子,居然是季望哥的妹子?
山鸡来回看了看,都有一种不相信的感觉。
常安给了他手臂一巴掌,“发什么呆,快点儿收拾,我们赶时间。”
“哦哦,好。”倒也不问要干啥了,且没有请常安他们进屋,实在是屋子很小,再加上那一地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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