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并不伤感情。大唐让蛮族出兵,也需得答应长安之金帛、女子皆归回纥;大明喜迎东虏出兵,也需得赠漕米十万石,金银数万。很正常的情况。虽然说英军还不至于攻到巴黎,但是北美的路易斯堡、西非的塞维利亚、加勒比的瓜德罗普,亦算是皆赖大顺之力得以保全。况且,就算攻到巴黎,法国也不是没有宁与友邦、不与家奴之事。李欗心里很清楚,他这个亲王、殿下、大帅,自己的土地、财产、财富,源于大顺。帮着法国击败了英国的海峡舰队,在欧洲史上,或可算是“他改变了欧洲”这样的名气。但问题是他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皆来自大顺。这种海峡决战的“不世之功”,是欧洲的不世之功,可不是大顺的。真要是打了海峡决战,回去说不定圈禁宗人府之类的待遇。故而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态度,既不会因为几句吹捧就大笔一挥,带着大顺二三十年攒下来的舰队去给他人做嫁衣裳;也不会因为所谓的含蓄内敛,就不提两国合作要谈利益的基础。德·拉·克鲁倒也不是不知道大顺这边一贯态度,只不过,李欗说的这番话,还是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一种法国人在欧洲养成的骄傲所带来的不舒服。李欗说,要把直布罗陀的俘虏,全都送回英国,制造恐慌。这倒不是不对。包括在德·拉·克鲁看来,这个选择也是正确的。他目睹了大顺对英军方阵的可怕炮击,也目睹了战场上的残酷血腥,相信这种亲历者的恐惧,靠着这些被俘的士兵的嘴,很快将传遍英国。问题是……这件事,大顺和法国商量了没有?李欗连商量都没商量,不是和法国人“商议”,而更像是“通知”法国人:这仗是我们打的,这些战俘我们处置,我们就告诉你一声我们准备怎么办。事实就是如此,这一点母庸置疑。法国的土伦舰队没多少船,攻打直布罗陀的主力也是大顺的工兵,可是大顺这边的天朝傲气,让在欧洲当惯了霸主的法国,总有些不舒服。加之现在直布罗陀已经攻下,大顺这边也很自豪自得地说出来从一开始的战术构想。这当然是一种胜利之后的装犊子需求,人之常情,展现出大顺这边一种“尽在掌握”的心理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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