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打了一气,不见宴轻有什么动静,也听不到他闷哼,更不见他掣肘住她的手,很是安静地扣着她抱着,她渐渐地收了手,疑惑地扭头看他。

只见宴轻紧抿着唇,一脸的安静。

他脸色因为晕船,太苍白,有一种生病的孱弱。

凌画虽然心里气的不行,但这一刻也蓦地有那么点儿欺负病人的心虚,毕竟,说话就说话,打人是不对的。尤其是,她打的好像还有点儿久,打了多少下,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觉得手麻的不行。

他说的话虽然让人生气,她可以骂他,不理他,但到底是不应该打。

她想说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看着他,想听他说,她即便气的狠了,打的手麻了,也没忘记是她要走,他扣住她不让她走,她才开打的。

“打够了吗?不够接着打。”宴轻终于开口。

凌画心里发闷,绷着脸说,“打够了。”

宴轻见她安静下来,抱着她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刚刚不该胡乱说话。”

凌画微微睁大眼睛,心里一腔气恼忽然卡顿,变成了震惊,她猛地又抬起头,看着宴轻,他竟然给她道歉?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哪怕被气的狠了,说出绝情的话,但他道歉这种事儿,也是凌画从来没想过的。

“是我欠揍,不生气了好不好?”宴轻这些日子待在漕郡总督府的书房,别的他没怎么学,但林飞远的能屈能伸,他学的非常好,林飞远是凌画在漕郡的三员大将中,最嘴贱最皮最欠揍的一个,但是为什么每次他嘴贱欠揍完,都没被凌画收拾呢,那是因为,他嘴贱后,见她不恼,就嬉皮笑脸,见她恼了,就立马道歉求饶,让人想收拾他,都觉得收拾的没成就感。

他虽然对林飞远有时候的怂劲儿挺想洗洗眼睛的,但这时候他觉得便非常管用,非常能派上用场了。见凌画不说话,只盯着他看,他灵机一动,故作难受的几分虚弱,“我好好的天不聊,非要故意气你,是晕船晕昏了头,原谅我这一次?”

他见凌画依旧不吭声,下拉着嘴角,难受地看着她,“若是你还觉得不解气,继续打我。”

他往前凑了凑,指指自己的这张脸,“打脸也随你。”

凌画看着宴轻,忽然伸手狠狠地去捏他的脸,刚落手,便捏出了一个红印,宴轻一声不吭,她却在看到他的脸被捏出红印后立即松了手,因他脸色苍白,脸上挂了个捏出来的红印便尤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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