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
空气中飘着腥味，那是和白羽衣衫一样颜色的猩红的鲜血的味道。
六大派上光明顶屠杀了一群明教的人，紧接着日月神教上光明顶又屠杀了一波六大派的人，杀来杀去，空气便已经染上了这种味道，挥之不去。
白羽处身于这种空气中，口气却仿佛循循教导学生的老师一般，点评着令狐冲与张无忌的不足。
张无忌和令狐冲听了白羽的话，很有默契的一同沉默了下来。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郁了，如同发酵的美酒一般让令狐冲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这种味道。
令狐冲与张无忌看着面带笑意如同温润公子一般的白羽，却是均有一种心惊肉掉的感觉。
他们两个都有着各自的绝学，领武林中人可以为之疯狂的绝学。
可是他们的绝学在白羽眼中漏洞百出，轻易便被对方破去，甚至还好心指点他们的不足之处。
好恐怖的人！
他们两人此时再也没有了原本一战的心情，所求不过是在白羽的手下保住自己所在意的人。
场中的人也与他们两个人有着同样的心思，不同的是，他们更在意的是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
张无忌强么？
强！
一人连战各派高手，胜之。
令狐冲强么？
强！
与张无忌交手数个回合不败，甚至隐隐压制张无忌，最后才不得不因为内力不支而退下。
可是在众人眼中，远远强过他们的两个人联手之下，竟然被白羽一个人几招便轻松化解攻势，更而击败。
场中的人，大多数人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令狐冲与张无忌对视一眼，同样没有了反抗的心思。若你前面是一座山，你还可以尝试攀升，爬上山巅，把山踩在脚下，一览山巅的风景。可当你的面前是无边无际的渊海，你根本不可能游过海，有的只是绝望。
白羽面上的爱着温润的笑意，就这样看着张无忌与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对着远处一甩，那破空在空中划过一道白痕，径直回到了之前那嵩山派弟子的剑鞘中。
那嵩山弟子骇了一跳，忍不住退后一步，一时间竟觉得手中伴随他数年的长剑变得烫手一般。
“如何？”
白羽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可是眼神却平淡的如同一潭死水，平静的让人惊悚。
苦涩一笑，令狐冲长剑归鞘，徒然转身，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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