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们村子盛行一种“打札”游戏。这种游戏属于体能与技能游戏,适合单人玩耍或多人竞赛使用,需要的器械很简单,找一段结实并拇指粗细的木棍,取大约20厘米长,将两端削尖,名曰“札”。再找一根长一米左右鸽蛋粗细的木棒,器械就制作完成了。

游戏时,将“札”置于平地上,因为两端削尖的缘故,两只尖头与地面分开约有几分,然后手执木棒,对准某个尖头使劲敲击下去,受到震动的“札”猛然向天空飞起,此时,再抡圆了木棒,尽量将木棒准确地击打在腾在半空中“札”的中部,此时,受到击打的“札”向外飞去,落点远者为胜。

这种游戏我特别喜欢,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喜欢,那种准确找到击打点使“札”瞬间飞起和敲击它使之飞出的感觉仿佛与生俱来嵌在心底。因此,对此项游戏乐此不疲,一有时间便跟人竞赛一番,常常胜过比我大几岁的张洪广。

那天,我和哥哥、张天津在大街上打札。刘震江的姐姐刘震华来找我们东邻的张燕儿玩耍,听到大街上有欢快的呼喊声,便与张燕儿驻足观望。当见到观众来访,我的兴奋感倍增,甚至忘乎所以,对打札就更加冲动。

终于轮到我打了,我为了显示自己在打札方面的才能,猛然敲击躺在地上的那只木札,这次它跳得格外高,趁它腾在半空向下坠落时,我突然出手,手中的木棒准确击打在木札的中部,木札受到冲击向东部飞去。谁知道出手太猛,木札的落点稍微偏了一点点,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震华探头望向我时,木札突飞而至,其中一只尖头击中了她的眼皮。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声响起,她双手捂着脸蹲在地面上大哭起来。

见有人因我而受到了伤害,我也傻眼了,刚才的兴奋和出手的自豪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当我看到被击中眼皮嚎啕大哭的人正是刘震江的姐姐时,我的心凉了下来。一是因为或许伤了她身上最重要的器官——眼睛;二是因为她的弟弟是刘震江。

“完了!”我想,并差点因此而尿了裤子。我的冷汗刹那间布满了脸庞。

张燕儿顾不上我,而是轻轻地叫着刘震华,让她抬起头来,仔细检查她的伤口。“还好,”她说,“没事儿,并没有伤着眼睛,只伤了眼皮而已,不几天就好了。说不定,以后你就是双眼皮儿了呢!”

听到这些,刘震华破涕而笑,她向脸上划拉了一把,将上面的血滴甩在地上。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听到并没有伤着眼睛后,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忙跑过来道歉。刘震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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