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了,南方的天开始步入了冬日的正轨里。
在一个风很大的夜晚,风城终于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夹杂着冰雹,下雪了。
推开冬日的窗台,风城风呼啸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往日繁华的街头,窗外,年轻人在雪地里堆起了雪人,一副笨拙的雪人,傻傻的咧着嘴,笑着,头上还扣着一只粉红色的水桶。
想起了那首最爱的诗:
在你的门前
我堆起一个雪人
代表笨拙的我把你久等
你拿出一颗棒糖
一颗甜甜的心
埋进雪里
说这样才会高兴
雪人没有笑
默默无闻
直到春天的骄阳的把它融化干净
人在哪里
心在哪里
小小的泪塘边只有蜜蜂。
大雪掩埋了所有的一切,昔日繁华的街头、破败的小巷,在雪里没人分得出它们的过往。
人群带着厚厚的围巾,紧紧的裹在略显臃肿的棉衣里,全副武装着,谁也看不清谁的容貌,就像他们的心,没人看得清。
成长的日子总是一转眼而过,把我们带向成熟,青春像一根燃烧的稻草,一寸寸的燃尽童真,燃烧着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期盼。
人在哪里?心在哪里呢?
雪娇的手术很成功,也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恢复正常了,至少生活能自理了。雪娇出院的时候,雨乐已经回去学校很多天了。
十二月的月底考试来了,雨乐穿着上一年买的棉袄,厚实的帽子,身体暖和得像躲在了家里的火盆前,搓着小手在闪闪星火的火堆旁。
六点多起床,跑步,吃早点,去教室背书,似乎青春就是一场早已定好的闹钟,机械的重复着每天都一样的事情。
“雨乐,你在艺高楼那边的考场,你考号在我那,去教室我给你……”虎子说着,几个人加快了速度,朝着教室走去。
“雨乐,你还好吧,最近老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你小子是不是失恋还是什么情况?”胡子拍着雨乐的肩膀,推着雨乐向前。
“怎么会呢,都不谈恋爱了,哪来的失恋”雨乐瘪瘪嘴。
教室里,女同学们在很认真的背书,无非就是些历史地理语文政治,这些倒是难不倒雨乐,由于从小喜欢文科性的东西,对这方面的敏感度一直保持的较好。
有几个人围在桌着在吹牛,不过读书声盖过了一切,所有的声音都吞噬在这朗朗的读书声里。
教师两边的柜子上,堆了满满的书,杂志,复习资料,课本,试卷……有同学去超市买了个纸箱装书,很显然,这样看起来规则了很多,而更多的男同学都是直接把一箩书放在那里,散落着,错乱着。
“雨乐,你的考号,装好了别丢了……”虎子拍拍雨乐的肩膀,拿着杯子走向教室的前端接水去了。20090022,“这么多二”雨乐看着考号自言自语的说着。
第一科是语文,八点考到十点半,150分钟的时间,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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