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骗我！”
灵姌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他乃是功德圆满飞升天门，怎么可能会灰飞烟灭。
一定是你在骗我，想要把我留在这里而故意骗我对不对？”
“骗你？”
消瘦的男人笑了，“我犯得着骗你？
我若真是想把你留下来，你认为你还有机会离开？
我要是真想把你留下，你现在已经彻底成妖了，还有机会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是的，灵姌来到冥妖界之后就一直没有被特殊针对过，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人敢逼迫灵姌什么。
而如今，灵姌在这里声嘶力竭地大喊，消瘦男人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而是心平气和地对灵姌说道：“你男人确实是功德圆满，人间界找不出几个比他更有资格飞升天门的人。
但是你男人的脾气你也明白，刚才你也看到了仙界传回来的镜像，他可是杀了束命阁管事大仙，那束命阁你或许不知道，八百年前的那场天命就是束命阁执掌的。”
“这就是仙界所谓的天命，他们不敢去人间界杀你男人，故作大方的邀请他过天门，然后在天门之后将其击杀，灰飞烟灭，永世不得翻身。
这就是仙界的无耻！”
说到痛处，消瘦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得狰狞起来，仙界和冥妖界之间的仇怨可谓不共戴天，自然而然地，消瘦男人对仙界的仇恨也是发自灵魂深处。
灵姌不说话了，她确实知道陈强的脾气，也知道陈强去了一趟八百年前，一举冲破了笼罩在大宋头上的天命。
方才镜像里的画面如此逼真，不管是陈强亲手杀死束命阁管事大仙还是被天劫轰顶，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亲眼发生在灵姌面前。
“你要是还不信，等他醒了，你再问问他就是。
他最知道仙界是什么样的存在！”
消瘦男人一点都不急于去逼迫灵姌相信他说的话，而是将目光转回了身前漂浮着的那团巨大黑气上。
此时，黑气里已经看不到白光闪烁了，唯有一股极强的威压正在悄然成型。
灵姌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消瘦男人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但是消瘦男人的话已经给她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冲击，以至于灵姌都没有再反驳什么，而是静静地等待那团黑气彻底成型。
很快，那团黑气就一点点变得凝实起来。
而随着黑气的涌动，周围的浑浊气息正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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