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眼,房间里是普通的床铺被褥。真岩又指另一间，道：“贫僧日常便在此间静坐功课。”又指第三间有点灰土土的房间，道：“这间是贫僧的厨房。”向后门一指，道：“施主若要如厕，茅房在那里。”
看上去，确实不像是能住很多人的样子。
我们回到前院，雷绝似乎仍是不信服：“大和尚，你确信,坤河湾已经三十年没有祭祀过了？”
真岩老僧抬头看了雷绝一眼，双手合什道：“如要祭祀，东西湾人必瞒不过贫僧。贫僧相信坤河湾确已三十年未有过祭祀。”
雷绝点点头。
我们告辞出神祠，那住持送我们到祠门前,待我们与主家婆汇合，才反身关上祠门。我确定那老僧听不到，才问主家婆：“阿姨，你认得刚才祠里的僧人吗？”
主家婆道：“认得！咋不认得？他无处可去，住在这里，时不时还下山讨点饭菜啥的，村里有个白事，他也能主个事，村里人都认得。”
我问：“村里人有多少信佛？”
主家婆奇怪的回忆一会，道：“信么，俺们都信。俺给你讲，这人就是有因果报应……”我忙打断她：“我是说，你们是不是时常到祠堂内布施钱财、吃斋念佛、每日诵经？”
主家婆笑道：“那到还木有到那个程度。——但这老僧人说的话，俺们都是相信的。人家见得多识得广，说出来的话那就是有道理，俺跟你说……”
阵正律不耐烦打断她：“那大师有没有主事做过大规模的聚会活动？”
主家婆道：“有啊，白事啊，庙会啥的。”
我问：“还有没有别的？”
主家婆神情呆滞了一下，似乎反应不过来。
雷绝冷冷道：“你们平日看到那僧人，是一个人，还是有人跟他一起？”
主家婆回忆半晌，摇头：“木得注意。”
下山比上山要难。走到一半路遇一女人背着个筐正要上山，看到主家婆便冷哼一声：“赚钱呀赚钱呀，钱都让东湾人赚完啦，可怜可怜我们西湾的人吧，没吃没喝，快饿死啦。”
看来这是一个西湾人。我停住脚步。
主家婆冷笑：“眼红不来！人在做天在看呢，谁干得多，谁勤劳，钱就赚的多一点。”
那女人立即转头，大声用土语喝骂，主家婆也不甘示弱，转头还口，两人顿时骂做一团，主家婆上前便要揪住那女人头发，那女人当胸一脚踢的主家婆差点从山上滚下去。我忙将主家婆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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