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寒愣了愣。
“那在萧逸殿主看来，小女子是什么人？”
“可别告诉小女子，萧逸殿主想凭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我。”
“又或者。”水凝寒妩媚一笑，“萧逸殿主长了副还皮囊，是打算凭美色和这张嘴巴让我一见倾心？”
“若如此，小女子会很乐意呢。”
萧逸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在我的认知中，水姑娘确实温柔如水，让人我见犹怜。”
“再加上这更胜男子的心智谋略，和一身武道天赋，水姑娘足可让天底下几乎所有女子自惭形愧。”
“可惜，这不过是水姑娘的表面。”
“真正的水姑娘，比表面上的更加厉害。”
“温柔如水的皮囊下，是心细如针，可惜是根毒针。”
“可人绝色的面容下，是心胸狭隘，锱铢必较。”
“在我的判断中，你极其好胜，野心勃勃。”
“但你又偏偏喜欢藏在暗处，操弄风云，掀卷风浪。”
“说你是个枭雄，你又没有那等心胸，往往喜怒不形于色，心头无数恶毒诡计。”
“说你是个小人，你又不至于，更不必，你水姑娘本事大着呢。”
“说你贪恋名声，你又总喜欢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玩弄无数生灵于股掌中，之后在暗处以一个没人知晓的胜利者身份洋洋自得。”
“很多事，明明没有必要，水姑娘却做了。”
“凡水姑娘所做，便必有目的。”
“总之，水姑娘你是个极其复杂的人。”萧逸顿了顿，“不如说，你是个对手吧。”
“所以，收起你这副妖女一般的妖娆嘴脸吧，你不是。”
“也收起你那些演技，你不是。”
“别以为我看不透你，只是不想看不起你，不想连那句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
“你什么意思？”水凝寒霎时眼眸一眯。
萧逸冷笑，“那反问水姑娘一声，水姑娘如此作态，想证明些什么？又要证明给谁看？”
“你…”水凝寒脸色一变。
萧逸冷笑，“当然，那不过是我的猜测，但水姑娘这般脸色变化，却是自己给我印证了。”
“也当然，对比刚才那副嘴脸，我更乐于看水姑娘现今这副气急败坏的脸色。”
“也当然，水姑娘可以用更正常的脸色与我交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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