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自己。」
「你?」
「我一定是被姓郑的毒液传染了,我喜欢上……一个男人了……」
电话里静了整整半分钟,陈硕清晰感觉到他那个少根神经嚣张跋扈的花俏胞兄真的撞上一根无敌软钉:「你……打算怎么做?」不会是想杀了人家,以绝后患吧「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问我有个屁用。」
「喂,人家纯纯的心灵受了很大的伤害,你好歹安慰两句嘛。」
「就算是中毒,你也没真的毒发身亡,这种事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该怎么做。」
「你不许告诉姓郑的,否则我会被他笑死。」
「他没这么无聊。」陈硕实话实说。
「我真的快疯了。」
「他叫什么?」
陈仅一愣:「什么?」
「我问他叫什么,我想知道是谁制服了你。」
「安德烈
.费因斯」陈仅有气无力地说出这个名字,以前从没打算把他的姓名透露给任何一个人,但今天,他告诉了陈硕,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信赖的人。
原来自己也期待分享,没有人愿意挖出自己的真心后,再做一辈子隐形情人。
「怎么是个洋人?我一直感觉你的审美观有问题。」陈硕很煞风景地说了一句。
「喂,不要污蔑人好不好?我的审美哪里差?」
「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听你罗嗦到现在。告诉那个洋人,他要做好被甩的准备,因为你的新鲜度维持不了三个月。「「我们有一年了……」陈仅难得严肃起来。
陈硕以为自己幻听:「一年?我想我可以颁他荣誉勋章。」
「挖苦我很爽吗硕硕?」
「这个老外一定头脑不清、有九头身、且不知何为艰难,有人肯收留你,你就该感激涕零。」
陈仅不服:「我真这么差?」
「对」
当天傍晚,陈仅的行动电话又响起来,来电已经换成南亚组专线号码,心底大感佩服。从不知费因斯会假公济私到这种地步,嘴边渐渐浮现一丝笑意,这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偷腥的野猫。
装模装样地问:「哪位找我?」
「你终于肯接电话。」费因斯的声音永远不急不徐低缓舒适
。
「不想接业务不行啊,老子这周休息。」
「我只是想确认你没事,如果你不想同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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