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暮秋很有诚意地向王鹏敬茶道谢,而后又小心谨慎地问王鹏:“我……昨天沒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我肯定沒听到什么?至于你有沒有和其他人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王鹏笑说。173
曾暮秋长舒了一口气,朝王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心里太难受,又不能对人说,只好靠喝酒來麻痹自己,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沒想到喝醉了那么难受!”曾暮秋那两条秀丽的眉毛耸出一个小尖角:“足足一上午,我的头痛得都要裂了!”
“有过这次教训,那以后就千万不要再买醉了,花钱又受罪,该有的问題还是会有,帮不了你任何忙的!”王鹏温言相劝。
午饭时间总是短暂的,王鹏与曾暮秋边吃边聊,一小时匆匆而过,他急于回厅里上班,借着上洗手间的时间,出來结了账单,然后一边下楼打车,一边打电话给曾暮秋,说他已经结了账,因为厅里有事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这么急啊!说好我请客答谢你的,怎么就不给我这个机会呢?”曾暮秋似乎有点失落,沉默一会儿又犹豫着问:“我以后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打电话跟你聊天吗?”
王鹏站在路边,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心跳沒來由地加快了几拍。
他暗暗吸口气说:“时间允许的话,也许可以,曾老师,凡事只有往开了想,才会生活得愉快,我希望你多多快乐起來!”
“呵呵,王厅长,你这话说得好干巴!”曾暮秋轻声说着挂了电话。
王鹏暗道:“还是干巴点好啊!”
王鹏急于回厅里,并不是害怕和曾暮秋这样藏着深重闺怨的单身女子单独相处,而是他真的要赶回厅里参加全体机关干部会议,并在会上作报告。
按说,这个会早就应该召开,但王鹏一直说不急,足足拖了半个多月,才让雷鸣下发了会议通知。
这种会议,历來都是机关干部们不喜欢开,又盼望开的。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
不喜欢开,是因为领导们在台上永远都是老三篇、照本宣科,天天说月月讲年年谈,说來讲去,讲來谈去的,都是“为人民服务”、“三个有利于”、“三个代表”,几乎每个工作三年以上的机关干部,都能通过大小会议的不断宣讲、各种组织生活的学习过程,脱口讲出这些价值观对于党的组织和党员思想行为规范的重要作用,甚至台上领导的讲稿,很可能就出自于台下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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