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军事参谋菲舍尔沉默地削了一块木片,然后在上面用歪歪扭扭的中文写下“日本兵”几个字。他把木片插在地上,站起身来,向上面撒了一泡尿。

他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向“日本兵”牌子撒尿了。

根据那个自己崇拜的“尧”的建议,在军事法庭上,他主动提出与苏大炮订下一个约定。如果苏大炮能找出足够的证据,证明日本兵是野兽,自己就向“日本兵”牌子撒尿。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已经完全死寂的村庄。断壁残垣上,已经爬满了青草和藤蔓。

游击队员在村庄四周布了岗哨。几个看着有一些文质彬彬的战地记者,还有两个德国的犯罪学专家,在村庄里搜索各种痕迹。另外一些游击队员在配合着,在各处翻动和挖掘。

翻开覆盖的青草和藤蔓,还能看到那烈焰烧灼过的痕迹。犯罪学专家终于找到了村民们被集体埋葬的乱葬坑。就像以往一样。他们让游击队员帮助挖开了乱葬坑,然后开始在挖出来的尸体上,分析死亡的原因。记者们则噼噼啪啪地,在一旁不断拍摄。

菲舍尔没有参与这些事情。他只参与了一次,就给他带来了一次剧烈的呕吐和永远无法摆脱的绵绵噩梦。从那次开始,他就无比地憎恨日本兵。

日本兵不是人,甚至不是野兽。野兽杀戮,只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日本兵杀戮,是为了恐怖、为了取乐。

来中国之前,自己在德国与朋友们高谈阔论的时候,曾经说过日本帝国主义的文化过于刻板。他还记得自己笑着说:“日本人一定是全世界最缺乏想象力的人种。”

然而他错了。日本兵在虐杀上,最具有想象力。

他默默地举着胸前的小十字架,祈祷主耶稣在天国里收容那些遇难的冤魂。只有在祈祷的时候,他的心才能得到一点宁静。

苏大炮走了过来,一路玩弄着手上的无声手枪。

一开始,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德国人是否在“日本兵”牌子上撒尿。他知道的悲惨故事太多了。除了在梦中,想他的那个大妹子外,他从来不愿意去回忆其中任何一个。

“只有疯子才会去想那些惨事。”他对自己说。也许这是他经历了这么多,却没有发疯的原因。

但那个叫什么“猿首”的家伙――肯定是一个长毛怪物――让人送来了几样让他不得不动心的东西。

就像手上这把无声手枪,真他妈的神奇。摸敌人的岗哨也太容易了。远远的扣了扳机,“噗”的一声闷响,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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