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两记狠拳加上几十次的猛力摇晃,才跟老嬉皮把旧给叙完。
可是老嬉皮却死都不透露半点口风,摆明了他是巩维枢那边的人,而他们当初在纽约的交情仿佛都是屁!可恶……
「你究竟有没有跟维枢说我那时的情况?」
「哪方面的情况?你情况都还不错啊!」关比诚佯装听不懂。
「就是……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些。」这教她怎么启齿?
「哪些?」
「我哭的时候说的那些。」
「小姐,你一天到晚都在哭耶!」回想起在纽约的那五年,每一次她来找自己总是泪眼汪汪的,话说不到五分钟就开始溃堤。
「那……你有跟他说过我哭的事吗?」
关比诚假装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後撂下一句,「我忘了!」
「老嬉皮!」想气死她啊!
「哎哟……你们小两口的事情别问我啦!我才不介入人家的感情事件咧!」关比诚挥挥手,一副想逃之天天的模样。
「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
她还想拉著关比诚问个仔细,没问清楚她怎么安得下心来住在这里天天和维枢面对面?
「我还有事啦!」关比诚极力的想挣脱,还好救世主出现在她房里,暂时解决了他的困境。「维枢,你来得正好,快点帮我把她拉开,我还有活儿要干!」
见著巩维枢进门,允恬即使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放手让关比诚开溜,但是就剩下两人待在房里,情况也很尴尬,尤其她根本不知道关比诚是不是出卖过自己。
「你还不睡吗?」巩维枢问。
「好……我要睡了。」话才一说完,她转了个身,看见那扇大窗,即使玻璃已经重新装上,窗帘也已经拉起来,但她还是觉得很不安。「我可不可以不要睡这里?」
「我没有要你睡这里。」他开口,握住她的手,摆明只是进房来找她回去而已。「比诚会和其他人待在这房里,假装有人在这儿,等这个事件结束之後,我会再找人来重新装修那个房间。」
一边说,他一边将她带回自己的卧房去。
允恬只觉得自己有些腿软,这是他的房间啊!回到这栋别墅之後,他们已经连续两晚都同床共枕,甚至昨晚他们还……
一将门锁上,巩维枢便迫不及待的将熟悉的亲吻落在她的肩头,像在呼应她脑子里的想法,试著将她带回昨晚的旖旎情境当中。
「维枢……」她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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